“……遗弃了那个孩子之后,苏韵锦的抑郁症并没有好转,甚至更严重了。当年苏韵锦的心理医生隐约跟我透露,送走那个孩子后,苏韵锦一直在做恶梦,梦到小男孩回来找她,说永远不会原谅她这是苏韵锦的抑郁症无法好转的最主要原因。”
趁着没人注意,萧芸芸悄悄问:“沈越川,你喝这么多……没关系吗?”
不等沈越川理出个头绪来,黑色的包间门已经悄无声息的关上,隔绝了他的视线。
“女人盯着鞋子包包看很正常。”苏韵锦说,“也许我只是在研究这双鞋的款式呢。”
一个人挂号,一个人面对医生,一个人交费取药。
“我知道啊。”萧芸芸点了点沈越川的额头,“我还知道你是最坏的那一个!”
“……”
阿光没有直接回答他担心谁,但他这个态度是向着谁,已经不言而喻,一帮手下悻悻的闭嘴了。
错就错在,她把沈越川偶尔心血来潮的逗弄理解成了喜欢。
看到这里,苏韵锦忍不住笑出声来,继续往后翻,终于翻到了至关紧要的那一页。
“别这样。”康瑞城握住许佑宁的手,“我会帮你。”
“萧芸芸,你傻了!”
可十几分钟下来,他却发现佑宁拳拳到肉、招招致命的打法,是真的想要他死。
果然,旁听一个多小时,学到不少。
上一秒还在睡梦中的萧芸芸猛地睁开眼睛:“什么?”
她爬起来,像抓着救命的浮木一般攥着医生的手:“医生,求求你不要放弃。你救救江烨,救救他好不好?也许他可以像以前一样醒过来呢!我们的孩子才刚刚出生,他不能就这样离开我们……”